我写这本书已经六年了,期间有数百人帮助过我,给我提供文案、情感、资金的支持。我不可能把所有我要感谢的人列出来,但是这里我要列出一些。

安迪·瓦尔德(Andy Ward)是我在兰登书屋(Random House)的编辑。他天赋异禀、极具耐心、充满激情。对于一位图书编辑、一个人而言,还能有更好的品质吗?(如果安迪要编辑我前面两句话,他肯定会提醒我,我总是过度使用副词以及疑问句,然而我知道他总是避免去读对他自己的溢美之词,所以我觉得,我还比较幸运。)兰登书屋里的其他人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,这些人包括朱丽叶·布鲁克(Juliet Brooke)、凯拉·迈尔斯(Kaela Myers)、贝斯·皮尔森(Beth Pearson)、理查德·埃尔曼(Richard Elman)、詹妮弗·普莱尔(Jen-nifer Prior)、伊万·斯通(Evan Stone)、凯瑟琳·琼斯(Kathryn Jones)、马拉利·杨斯(Maralee Youngs)、劳伦斯·克劳泽(Law-rence Krauser)、克雷格·库比(Greg Kubie)、卡罗琳·弗利(Car-olyn Foley)、凯特琳·麦卡斯基(Caitlin Mc Caskey)。而且,如果本书的辞藻不够好,那是我的责任,但至少这些辞藻完整地呈现给了你。这多亏了兰登书屋的艺术部门,包括我侄子,即艺术总监泡罗·佩普(Paolo Pepe)、封面设计师伊万·加夫尼(Evan Gaffney)、内容设计师西蒙·苏利文(Simon Sullivan)。

泰勒·卡波(Tyler Cabot)是我在《时尚先生》的编辑。我们在2010年一起合作了一篇有关病人H.M.的文章,而那篇文章直接促进了本书项目的开始。泰勒是一位杰出的编辑也是个很好的人,前几年里,我做得最困难的事情之一就是和他一起合写杂志社的故事。我很期待能够尽快与他再次合作。《时尚先生》杂志社其他一些帮助过我的人包括麦克·塞杰(Mike Sager)、汤姆·朱诺德(Tom Junod)、凯文·麦克唐奈(Kevin Mc Donnell)、瑞恩·阿戈斯蒂诺(Ryan D'Ag-ostino)、克里斯·琼斯(Chris Jones)、鲍勃·舍弗勒(Bob Schef-fler)、彼特·格里芬(Peter Griffin)、大卫·格兰杰(David Granger)以及我在《时尚先生》的前编辑特里·诺兰(Terry Noland),他最初让我去动笔写病人H.M.的故事,当时是在2005年,也就是这个计划的最初时刻。

斯隆·哈里斯(Sloan Harris)是移民委员会的代理人,而他也一直是我的后盾,提供给了我很多有趣的点子。他对于这个计划的激情,以及他时不时的鞭策,都非常重要。委员会的希瑟·卡尔帕斯也很重要。

档案管理员和图书馆管理员都是些很杰出的人,他们有着优秀记者的调查能力,而且也非常慷慨。那些帮助过我挖掘本书材料的人们,包括哈特福德医院的斯蒂夫·莱特尔(Steve Lytle)、生活研究所的洛里·詹姆斯(Lori James)、耶鲁大学医学院的梅丽莎·格拉夫(Me-lissa Grafe)、麦基尔大学的莉莉·兹吉尔(Lily Szcygiel)、哈佛医学院医学史中心的杰西卡·墨菲(Jessica Murphy)、康涅狄格州立图书馆的艾伦·拉姆西(Jessica Murphy)和梅尔·史密斯(Mel Smith)、乔治·华盛顿大学的詹妮弗·金尼弗(Jennifer Kinniff)。

我为了讲述这个故事,听了十多个人所讲述的自己的版本。有些人就是书中的主人公,而我觉得,他们对读者的贡献是非常明显的。雅各布·安内瑟、布伦达·米尔纳、莫蒂默·米什金、卡尔·普里布拉姆、苏珊·科金、丹尼斯·斯宾塞、霍华德·艾肯鲍姆,他们每个人在帮助我理解这个更长故事的某一角度上,都起着无与伦比的作用(遗憾的是,普里布拉姆和科金在我完成此书的过程中去世了)。其他一些人不是那么重要,或者说完全没有出现,但他们也给了我很深刻的洞见。这些人包括贾斯汀·范斯坦(Justin Feinstein)、卡利姆·纳德尔(Karim Nader)、丹尼尔·尼詹森(Daniel Nijensohn)、戈尔迪·尼詹森(Goldie Nijensohn)、尼尔·帕特尔(Nir Patel)、茹斯·克莱明(Ruth Klaming)、娜塔莉·辛克(Natalie Schenker-Ahmed)、科尔林·谢尔(Colleen Sheh)、保罗·梅克勒(Paul Maechler)、奥利弗·哈尔特(Oliver Hardt)、爱丽丝·克罗宁(Alice Cronin-Golobm)、玛丽莲·琼斯(Marilyn Jones-Gotman)、南希·赫本(Nancy Hebben)、邓肯·亨特(Duncan Hunter)、艾琳·穆乔(Eileen Mucha)、大卫·曼福特(David Mumford)、唐纳德·麦基(Donald Mac Kay)、洛里·约翰逊(Lori Johnson)、菲尔·希特斯(Phil Hilts)、詹尼·奥格登(Jenni Ogden)、琳达·德利尔(Linda De Lisle)、桑德拉·帕里(San-dra Parlee)、迈拉·克罗利(Myra Crowley)、贝特·弗格森(Bette Ferguson)等等。感谢你们所有人。

当然,我要感谢亨利。我从没有见过他,我希望我见过他。有时想起亨利的时候,我会想起库尔特·冯内古特(Kurt Vonnegut)写到的德累斯顿(Dresden)的地毯式轰炸,那正是他小说《屠场五号》(Slaughterhouse-Five)的灵感。冯内古特在写到轰炸时,这样陈述道,“地球上只有一个人因此而获益。我就是那个人。因此,我写了这本书。”我不敢说,自己是从亨利的不幸中获益的唯一一个人,但是写完这本书后,我成了获益者之一。我永远无法偿还我对亨利的亏欠。我们没有人可以偿还。

除了安迪和我之外,我母亲丽莎(Lisa)和我姐姐拉什卡(Laska)是与这本书接触得最多的人。我已经向她们大声朗读过很多章节的草稿。没有她们,我无法完成这本书。我知道,书里的某些章节对她们而言听了并不愉快,尤其是那些有关我外祖母尼尼的部分。外祖母几年前去世了,那正是在我深入挖掘她人生故事中最不安的那一段之前。她非常安静、内敛、可爱,我有种复杂的感情,想要把她最黑暗的生命时光带入光明。

有很多家庭成员和朋友们都听过这本书的很多部分,或者只是听我唠叨过这本书,他们给了我一些很有用的反馈。这些人包括万斯·雅可布斯(Vance Jacobs)、马特·梅奥艾米(Matt Moyer)、艾米·托恩辛(Amy Toensing)等等。斯坦福大学的两位聪慧而敏锐的神经科学家艾伦·安达尔曼(Aaron Andalman)和马修·洛维特(Mat the w Lovett Barron)阅读了全文的手稿,并且给了我非常有用的评注,而书中遗留的那些科学错误都是我的原因。

最后,感谢我的女儿安雯。在我写这本书的那几年,我经常出远门,经常关注不到她。这很糟糕,而我想要改变这些。这部分是因为安雯,也是出于自私的理由,因为我在这个世上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她度过的,我们在育空地区堆雪城堡,在希腊探索洞穴,在纽约爬山。我爱你,安雯。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进行下一次的冒险。

第一时间更新《终身失忆人》最新章节。

相关阅读

孩子们

伊坂幸太郎

无名指的标本

小川洋子

月光森林

葵田谷

100个工作基本

松浦弥太郎/野尻哲也

浪客美食家

久住昌之

高效清单工作法

达蒙・扎哈里亚德斯